五一假期過后,隨著“無法再沉默的史航事件當事人小默”的一篇“小作文”熱傳,幾次公開否認性騷擾的“知名編劇”史航再次被送上了熱搜。
只是,這一次史航自己可能也沒有想到,史航性騷擾發(fā)酵到現(xiàn)在竟然在這篇當事人“小作文”的加持下,演進成了史航性功能缺失,按照“小作文”的說法,史航即便如此,“但卻有欲望,只是滿足欲望的方式很特別”。
一如此前“吳簽”那般,或許,小默的這篇對一個中年油膩男人帶有強烈性功能羞辱色彩的“小作文”,才是徹底讓史航付出“社死”沉重代價的開始,畢竟,法律層面的性騷擾認定水落石出之前,可能利益深度捆綁的商業(yè)伙伴還能保持沉默,但相信恐怕沒有哪一個品牌能夠經(jīng)得起合作嘉賓“關鍵身體機能缺失”的風言風語。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在“性功能缺失”的隱喻下,不知道史航有沒有為“自己和幾個當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交往”的辯解感到后悔,即便他從不希望將自己與相識女性間的“風流交談”和“門內(nèi)的情調(diào)”暴露在公域之下,強調(diào)自己仍想盡可能保護當事人,并意有所指的表示自己“絕不想迎合和加劇社會上早已流行的‘受害者有罪論’”,但假如早知會被當事人“小作文”透露難以啟齒的隱秘,還不如干脆承認好了,反正都是“社死”,死在性騷擾似乎也比死在性無能之下更體面。
當然,面對長達十多年的時間跨度,遍及工作場合、私人會面場合乃至車上的地點,“親耳朵”“聞頭發(fā)”“摸腰部”“摸裙底”等肢體接觸外以及令人反胃的猥褻和挑逗語言等全方位騷擾方式,即便多名女性發(fā)聲指認,由于事發(fā)之際不存在取證條件,事發(fā)之后無人報警,如今除了文字描述更是不可能拿出鐵證,以至于即便是坐實了性騷擾真實存在,恐怕于史航而言,除了商業(yè)切割和“社死”代價,也不會承受法律的制裁。
即便作為一名十多年沒有寫出任何作品的“知名編劇”,商業(yè)價值的歸零以及“社死”于史航而言完全可以算得上“代價沉重”,但相較于在文化圈有著呼風喚雨能力的史航,理所當然的具備可以通過軟性權力,與那些在社會關系中處于“下風”的女性進行某種價值置換,恐怕,這種不正常的現(xiàn)象在普通人的職場上更為普遍,中國公益平臺“074職場女性法律熱線”發(fā)表的《2018年中國職場性騷擾調(diào)查報告》顯示,90%的女白領曾遭遇職場性騷擾就是最直接的體現(xiàn)。
只是,相比史航,“社死”對普通職場的一般人而言卻并不具備震懾力,受害女性靠網(wǎng)絡發(fā)聲也很難奏效,客觀來說,熱搜之外,健全的法律體系和有效的執(zhí)行力才是女性避免性騷擾困擾的防線。
哪怕是許久沒有作品問世,現(xiàn)年52歲的史航還是憑借著早年曾參與電視劇《鐵齒銅牙紀曉嵐》的編劇工作積攢的人氣,頭頂“中國知名電視劇編劇”光環(huán)的他還是有著指控他的女性所沒有的影響力,這從其曬出聊天截圖,想從側面證明這些對話只是你情我愿的“風流交談”和“門內(nèi)情調(diào)”,就有很多人迫不及待地嚷嚷“這么快反轉了”就可見一斑。
在小默的“小作文”之后,有人奚落受害女性“只寫答辯狀,依舊沒提交真實證據(jù)”,卻罔顧性騷擾絕非性侵那般容易取證的事實。小默究竟算不算史航的“前任”,“施害者”與“受害者”究竟存不存在,小默和史航是“沒談攏的情感關系”,還是“被摧殘的霸凌關系”,恐怕每一個要求“證據(jù)”的人都心知肚明,但卻依然混淆視聽,這就是史航光環(huán)帶給他的保護色。
誠如小默所言,時隔三五年之后爆料史航,絕非是女人太可怕翻臉不認人,而是因為那從來就不是愛情,是權利不對等下的霸凌,是殺身之恨。
在一個傳統(tǒng)的男權社會中,面對正在崛起的女性平權,很多習慣了依靠“光環(huán)”性騷擾女性的男人并不適應,法律本身在這方面也是缺位的,那些爆料的女性受害者除了“小作文”,確實拿不出可以還原現(xiàn)場丑態(tài)的影像證據(jù),但這并不代表施害者就沒有做出那些指控,在我看來,史航所謂的“澄清”聊天記錄,恰恰是無可辯駁的鐵證。
對于女性權益的保護,“社死”只能讓施害者人設崩塌,而法律懲處才是女性避免史航們性騷擾的最后防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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